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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波】如何驯服你的汽车人(神经病傻黄甜一发完)

@河生花 说如果恩佐是变形金刚会怎么样?

一万五的小黄文,乱写,不嫌弃我的要用爱心和小手为我加速哦。

今天我们开赛博坦星球的汽车人

青年节快乐!原力快乐!生日快乐!


以下废话:

本子们已经交稿了, @本圈不冷 这里会在一礼拜后左右做终宣并且放出封面和图片的预览~敬请期待!

前阵子特意又塞了大概2w的新内容(包括神仙也要谈恋爱、遇狐和飞波盛世的番外,还有一个未公布的小短篇),在本子到货以后也会在这里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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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文都写得潦草,准备闭关修炼一阵子,谢谢大家的支持,(づ ̄ 3 ̄)づ


谢谢跳跳特意P的贺图,好美!配一脸!嗷嗷!


如何驯服你的汽车人



张晓波在擦杯子。

周五,聚义厅的女士之夜。

几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孩儿们咬着吸管围坐在木头吧台旁边,一束光打在倒挂着的酒杯上面,给折射着碎了,斑斑波波又洒在张晓波的眼前。

这天气是越来越热,潮气随着暖风从敞开的木窗里面裹进大堂,音箱嗡嗡作响,杯盏相碰发出脆响。扑克牌放在桌上,一排的红心黑桃依次展开。啤酒是凉的,沾上了空气中的热意,瓶身上泛起来一层水珠,然后一只戴着许多银色戒指的手把它握了起来送到唇边。

光线是昏黄色的,那人坐在阴影里面,一头竖起的白色头发却还是扎眼。

弹球儿在他旁边轻声说了句:“喂,晓波哥,那家伙又来了。”

过了会又加了句:“我准没说错,那对招子就黏在你身上了。”

张晓波把手里洗干净的杯子挂起来。

那人叫谭小飞,张晓波就知道他名字,因为他那张酷炫狂拽的黑卡上面印着他名字的汉语拼音,他的身份证上印着他的出生年月。

比自个小两岁,成年了。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谭小飞了,像他那样一本正经的富二代,隔着五百米都能嗅出踪迹。谭小飞每个礼拜都来聚义厅,有时候早点,有时候晚点。来的时候总是一个人,身上带着一阵风,也不搭理谁,每次都是径直走到吧台用低沉的嗓子惜字如金地点一瓶啤酒,然后躲去角落坐在长条板凳上一个人喝。谭小飞长得好看,五官一半藏在影子里面,轮廓像是炭笔勾勒出来的线条般分明,还露出剑眉星眸,可惜就是个面瘫,往往毫无表情。

世界上最忌讳的就是好看的人还爱打扮,谭小飞总是从头发丝打扮到指甲盖儿。这不,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扬起,露出给剃刀削断了两截的两根黑色眉毛,耳垂上挂着坠子,闪着一点银色。

谭小飞从前来的时候,张晓波见过有女孩儿去搭讪。

聚义厅做的是薄利生意,靠的都是回头客,那几个女孩儿他都面熟,甚至能喊得上名字来。那天也是一个女士之夜,谭小飞坐在角落,身上挂着一件机车皮衣,手里攥着啤酒不声不响。酒吧里的女孩儿都泼辣,一个个穿着低胸装,露出半边跟泄了气的排球一样的白色胸脯。

弹球儿和张晓波躲在吧台后面看热闹,却不想那些辣妹乘兴而去、铩羽而归。碰了软钉子以后,她们把张晓波围住了:“瞧那揍性,不想说话来泡什么吧呀,拽得二五八万的。”另一个又说:“还是张老板好,我喜欢张老板这一型的,干净秀气…”

张晓波给她们满上酒水嫌弃说:“什么秀气,我这种是标准的帅。”

有个叫大乔的是店里的熟客,刚才没去凑热闹,这会儿手指里面夹着一根香烟把谭小飞从头大量到脚,哼了句说:“没见过这样的,那么多尖果儿往他身上送都不要,怕是个基佬吧。”

那几个妹子纷纷说:“胡扯淡,难道真应了帅哥都是基佬?我们不答应…”

大乔又说:“就一找乐子的富二代吧,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外头停着辆车,骚红的,跟革命烈士鲜血染的一样,法拉利…”她有点懂车,“还是恩佐法拉利,这家伙估计背后水深,招惹不起算了。”

这时候反射弧很长的弹球儿把抹布往桌上一拍大喊一句:“看走板了!那厮敢情是不是来泡妞的,他是来泡你啊晓波哥!”

张晓波一阵猛烈的咳嗽。

旁边大乔假装痛苦地以手抚膺:“张老板,最虐不过爱上直男,不娶何撩啊…”

弹球儿说:“晓波哥跟你们热络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多买点酒水吗?”

张晓波骂:“少胡扯,我跟你们每句话都是真心诚意的。”

几个妹子起哄:“再开一瓶香槟祝张老板性福,是那个食色性也的性。”

张晓波咳嗽得更厉害了,觉得自己脸都要起火,他抬起头正瞥着谭小飞送过来的眼神,眼睛里面带着一个光圈,睫毛下面泛着桃花,他的眼神倒是有些狠戾,像个猎手。谭小飞把啤酒瓶放在面前,瓶口一圈水渍蹭在了他唇角,湿漉漉的。然后那嘴角非常细微地弯曲了下,大概带了点笑意,张晓波心里随之咯噔一下。

这天晚上谭小飞又来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物。

这人为了装逼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天气那么热,他还穿得山清水秀,手上一个指环不漏,额头上还架着一副太阳眼镜。酒吧光线那么暗,要不是张晓波已经跟他混了个脸熟,还以为这是个熊瞎子,要来给他算命。

张晓波的念头起来了压不下去,胸腔里面觉得哪里有些痒,他在吧台后面看谭小飞,直到那双眼睛又看过来,他挑起眉毛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把头发别去了耳朵后面,手上又用吸管拨弄着面前的水里头浮浮沉沉的冰块。

这次咳嗽的是谭小飞,脸上表情没变,耳朵尖倒是红了。

张晓波这人做事目的明确,谭小飞前脚刚踏进聚义厅逼仄的洗手间,他就后脚挤了进来。谭小飞裤子拉链才拉上,在镜子的倒影里面看到张晓波像是吓了一跳,堪堪握住台盆稳住身子。

“你是来看我的。”张晓波笃定地说,两手围在身前,斜靠着厕所的门。

谭小飞的表情松了松,扬起那根断了的眉毛,终于低声说了一句:“是。”

“来了几个月了,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张晓波又问。

人已经站直了,逼进了谭小飞的私人空间,长腿岔开靠在谭小飞前面。

“没追过别人。”谭小飞惜字如金。

“这鬼话谁信…”张晓波侧过头去看他。

“长得好看,一般都是被追。”谭小飞说出的话让张晓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张晓波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点点头说:“你狠,你狠。”

刚想过去扯谭小飞胸前的那根银色链子,却又给扣住了手腕,白衬衫衣领子给拉开,谭小飞两根刚洗完的手指触着他的锁骨,火热的皮肤碰上了冰浑身一激灵。张晓波仰起脖子又笑了笑,上前把两个人的唇瓣贴在一起,也没啥动作,浅尝即止。

谭小飞的嘴唇上还有点啤酒的苦涩,混着烟草,贴着的身子骨架肌肉硬着,嘴唇倒是柔软,还湿,四片儿碰在一起,清纯得像是早恋的中学生。

张晓波先退后了点儿,鼻息喷在谭小飞的脖颈。谭小飞比他高,站在厕所的灯光下面有点压迫感,他大概是给亲得有点突然,眼皮垂着,眼珠子还盯着张晓波的嘴唇,还想凑过去。张晓波一只手臂越过他撑在了台盆上,硬是把这个身高腿长的困在了自己怀里,他的一只手往谭小飞的裤子摸去。谭小飞的眉毛抖了抖,那只手却越过皮带扣伸进了裤子口袋,慢吞吞把人家的手机摸了出来。

还好没有锁屏,张晓波随手在上面点了几下,又把它塞回谭小飞的口袋里面。

这个动作太促狭,张晓波是憋着笑做完的。

“我的姓名联系方式你都有了,你要追我,我让你追啊。”张晓波说。

他从厕所跑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谭小飞结账走人,桌上放着几张红色的毛爷爷,低声说了句不用找了,外套遮着小腹,脚下抹油走得飞快。

张晓波扶着吧台笑得前仰后合。

窗外红色的恩佐法拉利引擎一阵轰鸣,引得许多人围观,那叫一个绝尘而去。

张晓波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



真爱生命,拒绝闪退,请坐汽车人上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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