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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娜/飞波】凤栖梧·试阅段子(凡峰衍生双性转)

踩碎花生糖的大小姐好可愛
波波一臉總攻
實力心疼譚小飛

河生花:

警告:凡峰性转衍生+飞波


波波(活色生香里峰峰女装扮相)X Tina(凡凡家传说中的小九妹哈哈哈哈哈)




AU 私设 百合 BL




凤栖梧




1.



波波提着包花生酥糖是来献宝的。
她央了人家不少时日,许了些有的没的,又亲自去市集挑馅料。不过两斤花生仁,把人家铺子里的存货挨个开了口袋瞧。也亏得她平日里恶名在外,小本经营的掌柜哪敢得罪这挎着盒子炮的混世魔王,缩在柜台后边连个笑也不敢赔,由她折腾。

答应为她熬糖的人撇着桌上的东西直笑,说可不得了,团座什么时候对我的酥糖这么上心过?以前我熬好了给您送去,听说个把月也不见吃一块。
波波也懒得计较这声打趣的团座,只忙着把人往厨房里推,一心想着用这酥脆可口的点心去博佳人一笑。
谁想这糖是熬成了,香甜得很,拿油纸包了细麻绳扎了,拎着就上马直奔谭家,心花荡漾的推开谭家小姐闺房大门,叫嚷着你尝尝,快尝尝,我好不容易求人家做的,整个凤城再没有哪家的花生酥能比这个好吃了!
谁想一双平日里温柔似水的眼睛蓦然凶光乍现,抢过她手里的油纸包就朝门板砸了过去。

波波愣在那儿,半天没能回神。
她问小娜,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的脾气啊?
谭缇娜一双拳头攥得死紧,背着身也不去看一头雾水的波波,觉得那人伸手扯她胳膊了,扭了两下便甩开,睁圆了眼睛去瞪这人,抖着嘴唇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人家是谁!揽月楼里那个唱曲儿的红姑娘嘛!你还用求呀,你宁小姐想吃她一口花生酥,那还不早早就摆在你们宁家花厅的盘子里了!
波波瞧她俏脸通红的模样,眉头拧得死紧。也不再着急哄人,只沉着脸问谭小飞又跟你说什么了?
我自家哥哥,说什么也自然都是为我好的。
也是,他向来都让你离我远些。
你——
小红是跟我熟没错,我有恩于她,是人都会念着份恩情。你非要计较我也没法子,毕竟我遇见她时你还在同洋人玩呢。
宁婉波!你别夹枪带棒的!你对人家什么心思你自己明白!

波波不再言语,扭头走了。由着谭家小姐在她身后拎起裙子朝着摔散了的花生酥上乱踩。
谭小姐个头高,偏在英吉利还学了穿高跟鞋的毛病,那一脚脚跺得,钻心剜骨。
口口声声的宁婉波你有本事再别进谭家门!再别来龙潭镇!慌得一边徐妈边去扶边念叨这怎么行呀,宁小姐是咱们大少爷未过门的媳妇,平日里又玩刀弄枪的,不是我说呀小姐,哪儿您这样当小姑的……
得,一句小姑,惹得谭缇娜眼泪跟断线珠子似得滚,颤着声儿的喊谁要当她小姑!谁稀罕!
这也由不得您啊——哎呦小姐您别崴着了!

赶去谭家时天色已晚,波波一路散着缰绳慢慢悠悠出了龙潭,回到东城时店家早都打烊,除了揽月楼也还真寻不到个喝酒的地方。
可她到了门口犹豫半晌,挥开上来牵马的伙计,让人取了壶冰玉烧来,朝不远处的武馆走去。

她是去找张晓波喝酒的。
宁婉波快十二岁才回到凤城,这些年狐朋狗友交了不少,可要说能在谁跟前放心一醉,掐来算去,也就一个张晓波。
那时这波丫头裹着花布头巾,赤着脚,腰间别了根有她小腿长的旱烟杆,整个凤城真真找不出第二个。
便有人闲话,说宁旅长那个二太太原是苍梧山的土匪头子,拿半个山寨当嫁妆跟了宁旅长,这才打下如今的江山。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土匪婆娘生出来的,还能是大家闺秀不成?
就这么地,在土匪窝里长大的波丫头连个玩伴也没有,成日里跟着宁旅长身边那些兵痞子混,好在她也习惯,丝毫没觉着有什么不妥。

那时她最喜欢闷三儿。
觉得三叔功夫好,刀法尤其漂亮,见天的跟在后边喊师父。闷三儿哪会真收她这徒弟,兄弟们哪个不知二太太虽然因为宁旅长纳了三房生了儿子的事儿一气之下回了苍梧,可仍旧是长官放在心尖上的人,每个月都得派人去做足了架势迎夫人回凤城,跟寨门外念礼单,回回不薄。就这么地才接回了小姐,宝贝疙瘩一个,由着她来。


宁府老管家实在瞧不惯自家小姐竟是满身匪气,寻思一丫头腰上拴一旱烟杆,像什么话?自作主张给搁了起来,转眼就被一刀劈在腿上。饶是他躲得快,伤不算深,可也转瞬湿了整条裤管,血淋淋的在地上打滚。
闷三儿在跟旁边瞧着呢。他是宁旅长亲信,在前院来去自如,那天原是去找长官商量筹粮的事儿,谁知一抬眼就瞧见那小姑奶奶杀人。劈了一刀还不解气,追着要抹老管家脖子。闷三儿把她那马刀卸了,只觉得平日里假小子般淘气闹腾没心没肺的丫头一双眼狠得惊人,恶狼似的盯着在哭嚎成一团的老管家,颇有点不死不休的架势。
这样的徒弟他没法带,哪怕长官下了命令也不行,思前想后,带她去了东城的武馆,让张晓波带她逛逛凤城。


闷三儿常说晓波是他看着长大的,人虽顽劣,可心善,大奸大恶的事儿不会沾。他又是个顶会玩儿的孩子,斗鸡掏鸟偷花打枣是样样精通。


闷三儿寻思着让张晓波给这丫头带上些烟火俗气。处了些天他算明白了,这丫头打小没跟爹妈身边长,至亲的舅舅是苍梧山的大当家,要肉给肉要酒给酒的主儿,哪儿懂养闺女。波丫头跟土匪窝里近十年,清秀水灵的一张脸,可脑袋里就装了一个道理,胜者为王。


这哪儿行啊。就算在宁家行,出了苍梧山与凤城也不行啊!


闷三儿跟张晓波说你就当她是一小子,就当交个朋友。带她在凤城逛逛,你不最游手好闲吗。


那时张晓波也就十三四,懵懵懂懂的应了,瞧见穿着短卦的波丫头心下直犯嘀咕,想说三叔你搞错了吧,这怎么瞅也不像个小子啊,白白净净,笑起来还有梨涡。


于是他说真巧,咱俩名字里都有个波字,我认你当妹子吧。


然后就打了第一架。


 


宁婉波的道理简单,年纪是不作数的,谁赢谁大。


张晓波鼻梁被这丫头的膝盖顶折了,那之后的一年里每天都流几次鼻血,苦不堪言。


他总算明白闷三儿当时欲言又止一张脸。他哪儿敢收着祖宗当徒弟啊,学成就得把师父做了。也就他张晓波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当机立断喊了姐。


然后带人四处玩闹,摸透了这人瞧上了就要,要不到就抢的土匪脾性,乐得跟什么似的。


就这么地,宁婉波倒真被张晓波带出点俗气,短卦换了军装,旱烟杆旁挎了毛瑟枪。眼瞅着就二十了,还梳着两条麻花辫,歪扣着大檐帽,不伦不类的听曲打牌逛窑子。在闷三儿褪了那身皮一心去帮衬张家的武馆后,索性揽了警卫团的大权,捞了个没军衔的团长称谓过干瘾。而张晓波跟她后边横行霸道,享尽了狐假虎威的威风。


 


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在波波看来,张晓波是她的二当家。诚然凤城里不讲这一套,他们说这叫朋友,洋文念做福润德。


于是她找张晓波喝酒,最好能醉到敢骂谭缇娜那丫头的地步。高的像根竹竿,偏生着张挑不出半丝错的脸,成天在她心里梦里作妖。


可等她绕过正门打侧门的李子树上翻进内院,觉得不对了。


张晓波屋里黑着。


 


那人是断没有这么早歇下的道理,尤其最近六爷与闷三儿接了趟镖,三天前就带了大半人马动身离开凤城。张晓波才叫个如鱼得水,能按时就寝?


波波把冰玉烧搁西厢台阶上,盘腿席地而坐。


她以为张晓波去哪儿风流,没福气喝她这坛酒。可正打开封泥时她听见屋里那四柱床咯吱几声响,怎么都不像闹老鼠。


波波逛过窑子点过花魁,再说是玩笑,也断没有听不出这里边那点事儿的道理。


她心下嘀咕,张晓波这胆儿的愈发的肥了,六爷才出门几天,他就敢把窑姐儿往屋里领。一时间混着在缇娜那儿受的委屈生出股子邪性,抽出匕首就去拨门闩,轻轻巧巧潜进屋里,划亮了桌上的烛台也没见有个反应,不远处的四柱床仍循着规律晃。


波波摸了过去一把挑开床帘,压着嗓子一声暴喝——张晓波你干嘛呢!


烛光摇曳,堪堪照亮一白森森的屁股,和搁在上边张晓波的脚丫子。


张晓波是在胡闹没错。他仰躺着,搂着一人。那人回头瞧着波波,七分惊悚二分失措,剩下一分厌恶,倒是一如既往。


 


宁婉波右手都搁枪套上了。


她说谭小飞!你他妈是个兔爷儿你不早说!


真真的气运丹田,吵醒旁院里六爷心爱的鹩哥,扑棱着翅膀直喊贼啊!贼!


 


to be or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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